冯军同志在全国培养“青年星火
带头人”活动汇报会上的讲话

(一九八九年四月五日)

(根据录音整理)

　　我们这次在德阳开了一个短会，大家反映这次会议开得及时，也很必要。按照开展活动的规律来说，一般的周期是三年。现在这个活动已开展了半年，属于是启始阶段。经过半年的实践，大家有了一些体会，同时也遇到了一些新的问题，需要进行一下交流，统一一下认识。所以，这次会议也是整个活动从规划部署向全面展开具体实施阶段的一个标志。会上大家进行了交流，参观和讨论，同志们，尤其是科委的同志们谈了许多很好的建议，对于我们深化活动，提高水平，将起到很好的作用。这次会议是一次汇报会，也是一次现场观摩会。我们听取了德阳市的经验介绍，也参观了他们的现场，德阳对“星火计划”和培养“青年星火带头人”活动的认识是比较高的，整个培训基地是很有基础的，青年带头人的服务，联系工作也搞得很扎实。德阳提供的现场也很有典型意义。从中可以看科委和共青团工作的印迹。我们这次会议在四川召开，省、市、县党政领导重视和支持，科委和共青团同志都进行了精心安排，给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们应该对他们表示感谢。下面我想就大家讨论的问题，谈四个方面的想法：

　　第一个问题，半年以来的工作回顾，也就是培养“青年星火带头人”活动有了良好的发展势头。这是大家共同的认识，培养“青年星火带头人”有了一个良好的发展势头，这项活动是从去年九月开始的，确定在十一个省先走一步，重点抓好培训。半年多的时间，这项活动已为各个省所接受，工作启动并且积累了一些经验。这说明这个活动本身有很强的感召力，第一，先行省都先后发了文件，安排部署了这项活动，没有列入先行省的象湖南、上海、浙江、辽宁、甘肃、天津等也都进行了安排，从这十一个省来说，多数省成立了领导小组或协调组。有的科委和共青团两家成立，有的是吸收其他部门，多数省把这项工作列入农村共青团工作的重点，作为长期的建设工程来对待。第二，制订了培训规划，培训的内容从本地实际出发，突出了经济开发的重点项目。湖北是根据省委、省府关于开发长江流域经济带，进行人才、技术、资金“三倾斜”战略措施，把活动集中在长江沿岸十个地市，确定了十三项培训内容；河南立足于黄河流域开发，重点推广农业新技术；陕西每个县重点制订了急需推广的，并且有发展潜力，能够形成一定生产规模的骨干项目，集中了人力、物力、财力组织实施；山东协调有关经济部门，重点进行烟草开发的培训。其它各省，包括未列入培训先行单位的部分省、市、区也都结合实际，下达了指导性培训项目。第三，多方筹措资金，扩大了活动经费来源。各省普遍实行了“三个一点”的办法进行筹措资金。现在看来，据掌握情况及大家讨论的情况，吉林省在这方面作的比较突出，他们所筹措的资金已达三位数，湖北八方集资，是两位数，四川、山西、陕西等都是两位数，国家科委拿出了三十五万用于开展这项活动，各省也搞了一些匹配的资金。同时又通过其它途径筹集了很多资金。第四，培训工作普遍展开，取得了初步的成效。培训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四川省办了示范培训班，为地市作样子；吉林利用省的共青农校，直接培训了200人；黑龙江利用了“科技之冬”，普及和提高相结合；山西搞了示范培训基地；河北由科委和共青团的同志协调巡回指导地市培训；山东建立了联系点，注意了培训和后期服务的衔接。许多省建立了协会，普遍进行了“建档立卡”。第五，争取和制定了一些相关的政策。现在看来，这项工作还是起步。因为，活动本身有个发展过程，不可能一开始就定立很多政策，但是这方面普遍引起了大家注意。比如：山东把培训“青年星火带头人”纳入了专业职称评定的系列，并且优先提供农业生产资料；福建也讲了四条，其中一条是参加“青年星火带头人”培训，并且确定为“青年星火带头人”的，在进行职称评定时可以免试文化技术考试。吉林拟定了《吉林省青年农民单项专业技术评比规定》，由省市科委对“青年星火带头人”的职称问题进行评定。在工作抓法上，加强了两个合作单位的协调，我们第一次同科委合作，大家都感到合作得很愉快，有些地方还签订了合同书，用这种目标管理的方法和承包的办法，签定了责任状。有些地方制定考核评定标准，对“青年星火带头人”活动进行评比考核。

　　以上讲的是我们作过的事情，不一定全面。从问题看主要有两个：第一，对这项活动的认识有待于提高。毕竟我们开展这项活动的时间短，认识是在实践中提高的，因此，是要有个认识过程，这项活动与其它工作的关系有待于明确。第二，十一个省在进度上不平衡，省与省之间出现了差距，可能与各省整个工作的安排有关系，所以，这两个问题需要解决，当然还有其它的问题，主要是这两个方面。

　　第二个问题，谈一谈对这项活动的认识，或者说提高对培养“青年星火带头人”这项活动的认识。这主要是务虚的了，大家也提出要务虚。这项活动最初是宋健同志提出来的，同时找了宋德福同志专门开会研究，我也参加了会议。他有一个比较完整的想法，科委已给大家下发了简报。我是从两个方面理解宋健同志讲话的。第一，从现实意义上看，宋健同志提出来是着眼于农村第二步改革，农村第二步改革意味着什么，就是意味着在农村形成一定的规模经济，把农村推向商品市场。所以，培养“青年星火带头人”就要着眼于农村的第二步改革，我想第二步改革与第一步改革相比较，最大的不同点是需要更多的有知识、有头脑、有技术、会管理的带头人。因为，要进入商品经济海洋，要实行规模经济，那就不同于一家一户的生产，需要有这么一批懂得科学技术，有头脑，会管理的带头人。第二，有一定的风险，第一步比较保险，因为，只要分到了一份土地，承包了土地可以在这里面作文章。那么第二步就不一样，土地相对集中，部分劳动力要从土地中分离出来，可以从事商品经济。实践也证明，真正在农村抓住一批青年带头人，一个人带动一个村，甚至带动一个乡，就可以带动农村的经济发展。昨天我们看到的青年带头人，就起了这个作用。虽然有些地方带动面不大，但带头作用非常明显。现在我们在贫困地区抓“小开发”活动，前段时间有十名青年开发能人进京汇报，陈俊生和阎明复同志接见了十位同志，其中一位河南固始县的女团员陶丽华就有这个特点。开始是自己学柳编技术，逐渐发展起来，三年来，一人带动了四个乡，四千多人，她是去外地购买原料然后发下去，又与外商谈判，巡回技术指导，去年全乡仅此一项人均收入五十元。那么为什么要抓青年呢?我考虑宋健同志多次讲过，因为，我参加了几次“星火”会议，宋健同志专门给我谈青年问题，还是要寄希望于青年。他说：“青年强，国就强”。因为，青年人与科学技术有着天然的联系。科学技术需要能尽快接受它的人，寻找这样的人。这种人需要有一定的素质，青年基本上具备了这样的素质，青年有热情，少保守思想，容易接受新东西。再一个是有文化优势。同时农村青年与过去吃“大锅饭”时不同，他本身的发展与掌握科学技术的欲望非常强烈，所以，现在看青年就是潜在的科技载体。科学转化为生产力，需要有个载体，那么载体是谁，载体就是要掌握科学技术的人，而在各种人群中青年是最活跃的，容易接受新鲜事物的。另外从经济规律上看，大体有三点：少投入多产出，讲究内涵扩大再生产，资金要向更多地获得经济效益的方面流动。这就是经济规律具体的体现，这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培养“青年星火带头人”活动，是一种少投入或者投入少，而且效益比较高的事情。我们昨天看了一个青年典型，就是一个突出的例子。先养长毛兔成千元户，后来搞实用菌又成了万元户，现在不满足，想成四万元户。这也反映出一个问题，就是农村经济发展起来，很重要的一条是需要靠农村青年，利用好当地的自然资源，把自然资源开发好，人和物结合起来，使农村经济发展起来。因此，我们对“青年星火带头人”给点“偏饭”，给他点特殊加工，把有限的培训费用花在他们的身上，这就是说，促使“星火计划”项目的资金向能够发挥效益的地方流动。如果说正确理解宋健同志的意思，我想我们可以明确以下几个问题：

　　第一点，培养“青年星火带头人”活动，本身是一个高层次的活动。我们经过几年的农村团工作实践，经过大家的艰苦奋斗，现在路子走出来了，大体可分为三个层次，看得比较清楚。第一个层次是对一亿二千万农村知识青年中进行实用技术培训，这已连续抓了三年，现在看来取得了很大成效，已为社会承认，青年人认可，我们自己也感到实实在在；第二个层次就是我们抓一般的青年科技示范户，有的地方“一村一户”；第三个层次就是“青年星火带头人”。为什么说他是一个高层次呢，是由这个活动的性质和“青年星火带头人”的作用所决定的。这三个层次有着质和量的统一，是星火带头人活动与实用技术培训的区别：第一点在层次上的区别，他是在实用技术培训当中学有所成，已经从事某项生产，并有一定规模的能人，我们需要培训的是这批人，是在原来第一层次中选拔出来的这批人。第二点是在内容上的区别，实用技术培训的内容是“短、平、快”的项目或者技术，这是我们的指导思想。“三实原则”(即实用、实际、实效)，然后是“短、平、快”，学了就用。但是对于“青年星火带头人”来说，他不但要求短、平、快，更重要的是要省、地、县确定的“星火”项目和其他先进的、系统的农业新技术和乡镇企业管理知识。这里面强调的一个是先进性，一个是系统性。如果说实用技术培训所追求的是个人获技、增收、致富的话，那么培养“青年星火带头人”所强调的是人才的培养和技术的传播。第四点，在培训中带头人谁来培训，主要由省、市、地来培训，利用的是国家科委星火培训基地，和地、市级实用技术培训基地，或委托大中专院校进行培训。而实用技术培训是放在县以下。带头人培训形式，主要以集中办班为主，时间相对要长一些，不能办二三天就行了。那么实用技术培训，本身是多途径的，主要在基层，时间也相对短一些。第五点区别培训的对象，带头人是要经过考核，要发结业证书的。是要与评定农业技术员职称挂钩的，而参加实用技术培训的不一定要考核。当然，必须指出二者具有连续性，我们这个活动是建筑于实用技术培训之上的，实用技术培训是培养“青年星火带头人”活动的基础，后者与前者是提高关系，实用技术培训也要抓，不能抓了这个忘了那个。通过实用技术培训来发现星火带头人，然后进行高层次的培训来促进实用技术培训的开展。所以，可不可以这样说，这项活动是实用技术培训顺乎自然，合乎逻辑的发展。它有区别与一般性的农村青年实用技术培训，是一个高层次的培训为重点的活动。另外，也是科委实施“星火计划”的一个组成部分，主要体现在对人才的培养上。

　　第二点，要明确目标。我们培训的目标是什么，宋健同志明明确确地指出来了，就是说企业家和技术骨干，而且他有一句比较重要的话，就是造就一批农村规模经济的“青年带头人”，这里强调了规模经济。所以，我想农村也好，现在的城市企业也好，要培养造就一支企业家队伍，这个企业家同社会上教授，艺术家一样。总之，要造就一支农村的企业家阶层，造就一支农村的青年技术骨干。

　　第三点，这项活动叫做培养“青年星火带头人”，这就不是仅仅用培训来代替。在培养当中培训是基础，每年要培训一万人。培养是综合因素起作用的一个过程，那就不仅仅培训一下，而是要多种因素起作用，要把功夫下在平时的培养上，咱们经常讲：“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如果说真正培养一个带头人，要下三五年的功夫，他本身要发挥着内在的动力，还要有外部条件，也就是主客观相结合起来，而且一定要结合得很好，三五年内培养一个人就不错，尤其是目前农村小农村经济意识和经济条件下，培养一个青年带头人可是不简单的事。所以，咱们要探讨培养里面包括什么，我想他包括文化素质的提高、技术素质的提高、管理素质的提高，培养企业家很重要的一个是管理才能，通过他的管理使科学技术传授给人，然后科学技术转化为生产力，提高经济效益。我们国家没有专门培养企业家的学校，而外国专门有这个大学，所以，我们强调，即要有技术素质，还要有管理素质。昨天我们最后看的那个联合体，这个人非要有管理知识不可，他如果没有管理知识，就不可能发展，他还要横向联合。我们培养“青年星火带头人”，不光是给科学技术知识，还要给管理知识。我们搞培训并不难，下面有积极性，到时候我们一组织，上面拨经费，有教员，十天八天，半个月一个月的培训大体就完了。这只是一个基础，或者是起点。功夫下在培养上，所以，不能有短期行为，工作要有连续性。

　　第四点，要明确带头人应该要有什么样的具体内涵，这次大家讨论中也提到，“星火带头人”有什么内涵呢?是个什么标准?什么条件?什么样的人是带头人呢?第一，必须是要形成一定的规模经济；第二，必须要有扩散技术的能力；第三，必须要懂技术，会管理，光是懂技术，不会管理不行；第四，一部分“星火带头人”能够承担“星火”项目。科委的同志在讨论中也提出来了，有时候项目跟着培训走，你没有列入项目就不行，要能够承担“星火计划”项目。

　　第五点，要明确，既然是一个长期任务，又是很实在的工作。我想我们培养“青年星火带头人”不能走捷径。大家提出来这次如果表彰，是否这几年成长起来的，我是赞成这个意见。这几年发现的，而且作了工作，具有一定素质，形成了一定的规模经济。我说不能走捷径的意思是把我们的工作着力点，培训对象放在能成为，但是还没有成为，能干，但是没有完全去干的这一批人身上。要“雪中送炭”而不是“锦上添花”。衡量一个地方的培养“青年星火带头人”活动，要坚持数量和质量相统一的标准，不能光看那个地方培训了多少，而是要看能产生的经济效益，人才效益，社会效益。所以说不在于多，一个地方真正能够培养一千或二千，那个工作量真不小。这些人要叫得响，而且主办单位承认他是我们的对象，再一个本人的承认，还一个就是社会的承认，也就是“三承认”。

　　第三个问题，做好扎扎实实的落实工作。前面我们谈了那么多的认识，而且明确了那么多问题，现在我们研究一下如何抓落实问题。当前要解决两个问题：第一，解决认识问题。第二，解决落实问题。为什么认识问题有待于提高，我们这个活动一开始也没有务虚，主办单位共同商定了这个活动，现在看来认识需要在实践中提高，我想明年或后年开会的时候认识还会提高一步。认识是实践给予的，来自于实践，再一个就是抓落实。也就是一抓提高认识，二抓具体落实。关键在于落实工作，这个活动有两个特点：一是内容实，二是要求高，也就是一实，二高。至于各地方怎么来采取具体措施推动落实，上面不作统一规定。宏观管理主要是管理目的，而不更多地管理过程。怎么去搞，各地从实际出发大家来创造，希望大家针对实际出发搞万紫千红，总的要求是措施得力，落到实处。评定标准也不只是办多少班，这个只是衡量工作好坏的一个标准，要着重看实际效果。还要有后续的联系服务，四川德阳搞登记建卡，确定项目，确定联系人，搞“三定”，叫定人、定项、定联系，值得借鉴。湖南常德还有一个服务“六优先”。总之这个活动是个实事，而且带有长远意义，是一个系统工程，因此，措施必须配套。大家可以合理分工，密切合作，并求得政府及社会有关部门支持。另外，同志们讨论中也提到了，要把宣传工作抓好，我赞成。“星火计划”这几年叫得很响，青年中应该说有所认识。但是我们具体来抓这项活动的时候，还需要造舆论。这次吉林和福建都作了介绍，吉林搞了一年的电台广播每周十五分钟的宣传节目；福建搞了一个报纸专栏。另外还要搞点群众性宣传，要宣传“星火计划”，宣传“星火带头人”，宣传科学技术的作用，这个我们还要搞，就宣传上我不准备多讲，但这件事必须要抓。特别强调，各级团干部要知道什么是“星火计划”，知道“青年星火带头人”是个什么样的活动。另外要同科委密切合作，现在合作得很好，工作中各自要有所侧重。我们共青团组织发挥好自己的特点和优势，搞好组织工作，发动工作，以及服务方面的工作。科委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合作伙伴，共青团的同志要向科委的同志好好学习，科委是讲科学的，他们都讲实事求是。我们要长期携手，把工作扎实地向前推进。

　　第四个问题，搞好评选表彰工作。大家看了评选表彰的征求意见稿，提出了许多意见和建议。按照大家提出的意见，合理吸收，最后咱们两家商定下发文件。大家说时间有些紧张，我们也进一步研究，既然评选活动已经定了，希望大家一齐抓。要向下打招呼，团委、科委要提出意见商量，还要有必要的考核，大家都知道，表彰就是宣传，振奋精神，扩大影响，交流经验。作好表彰推荐工作，也是推进活动很重要的一个方面，不能层层报一下就完了，要考虑怎么样能够宣传得更好。另外，我还要说一个问题，“星火带头人”这是一支科学的精神力量，科委同志也讲我们这个活动将来造就一批科技后备军，扩大科学技术的影响，对这些典型必须要实事求是，现在有些典型，包括事迹本身是什么，就是什么。典型不要把他概念化，也不要把他全面化，十全十美，什么都具备。这种典型就不是典型。典型是他在某一个方面有特色或特点。我说的意思不要把桂冠都挂在他们身上，有时太多了他承受不了，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包括荣誉的承受，太多了有时成了负担。现在我了解的一些企业家最恼火的是会多，社会活动多，希望能够减少他们的社会负担。我的意思是一定要对典型珍惜。另外，有些典型他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无偿地给社会，他这种心理是积极的，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是想减少对他的压力。“青年星火带头人”，包括技术培训、幅射、提供服务，应当是有偿的，不能够完全是无偿地服务。现在有的地方搞培训，你说无偿他就不来了，不珍惜这个时机。多少交点，他就觉得自己花了钱，心理就不一样。因此，这个问题要考虑。

　　以上讲了四个方面的问题，总得说来要“提高认识、真抓实干、量力而行、逐步发展”，四句话十六个字的要求。我为什么要讲“量力而行”，就是说，我们干什么事情都要从客观允许的条件出发，加上自己的主观努力，两个方面都要注意，既不要保守，也不要冒进。在这里简单地讲一个公式；就是团工作效益等于客观允许的程度加上主观努力，二者结合得好就等于工作效益，既要主动积极，同时要量力而行。

　　农村下一步团的工作就不多讲了，其他长项工作都要结合起来抓，突出重点带动其它，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抓法，其它工作还要努力干，整个农村团的工作情况还不错，但也有一些问题，需要研究探讨，总的说还不错，这方面各省主管书记、青农部长作了很多工作，付出很大努力，确实应该感谢大家。这次活动科委从上到下积极合作，给了我们这么多的支持和帮助，表示感谢!

　　今天我就讲这么一些，可能有些讲得不一定对，指出来和大家一起在实践中研究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