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提高农村青年的
文化科学技术水平而奋斗

——高占祥同志在全国农民教育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1979年12月1日)

　　

同志们：

　　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和五届人大二次会议精神鼓舞下，在全国人民向四个现代化进军的征途中，经国务院批准，教育部、农业部、中国科协、团中央联合召开了这次全国农民教育工作会议。各省、市、自治区有关方面的负责同志聚集一堂，共同商讨农民教育工作的方针大计，交流农村业余文化教育工作的情况和经验，这对于推动亿万农民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对于促进农业现代化建设事业的蓬勃发展，将会起到巨大的作用。

　　关于农民教育工作的任务、方针等问题，教育部副部长臧伯平同志已经在报告中作了明确的阐述；关于农业现代化和普及农业科学技术的问题，国家农委副主任何康同志、农业部顾问王观澜同志和中国科协书记处书记王文达同志都作了很好的报告。在这里，我仅就共青团在农民教育这项伟大的事业中所肩负的使命和组织农村青年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问题讲四点意见，供大家参考。

　　一、用现代文化科学技术知识武装农村青年，是农业现代化建设的迫切需要

　　高速度发展农业，是我国在本世纪内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根本条件。《中共中央关于加快农业发展若干问题的决定》指出：“实现农业现代化，迫切需要用现代科学技术知识来武装我们的农村干部和农业技术人员，……同时，要极大地提高广大农民首先是青年农民的科学技术文化水平。”这是加速农业现代化进程的一项根本性的战略措施，也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项十分紧迫而又艰巨的任务。

　　大家知道，“科学技术是生产力”。但是，科学技术本身并不能直接去从事生产，只有当人们掌握了它并付诸于实践活动的时候，才能发挥其改造自然的巨大威力。因而，要用现代科学技术武装农业，首先要提高广大农民的科学技术文化水平。

　　科学的未来在于青年。如今青年是四化建设的生力军，待到二十世纪末的时候，他们就是四化建设的主力军了。用现代科学技术知识武装广大农村青年，是一件具有战略意义的大事。我国农村青年有一亿三千万，占农业劳动力的百分之四十三，他们是农业战线上一支朝气蓬勃的突击队。随着历史的进程和现代化的建设的发展，他们所处的地位将会显得越来越重要。这就要求我们，要把广大农村青年学习文化和科学技术的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努力掌握现代化建设的真本领，以适应迅速发展的形势的需要，肩负起历史赋予我们这一代青年的重任。但是我们要看到，林彪、“四人帮”的十年浩劫，使我国的教育事业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使农民教育出现了大倒退。青年中原有的一些文盲不仅没有脱盲，而且许多地方又出现了新文盲。有些地方甚至超过了五十年代后期。据贵州省一九七七年的调查计算，全省农村十三岁至十七岁的校外青少年中，文盲约占百分之五十。这个数字确实令人触目惊心。就连素称“丝绸之府、文化之乡”的浙江省嘉兴地区，青少壮年中文盲、半文盲还高达百分之四十四点八。这个地区的绍兴县是文化革命先驱鲁迅的故乡，是个有悠久文化传统的地方，然而今天这里的文盲、半文盲竟占百分之四十以上。这种情况，在一些边远地区和少数民族地区更为严重。由于缺乏文化知识，严重地障碍农村青年学科学、学技术，严重地影响着农业生产的发展。有的队买了机器不会用，机器坏了不会修；因错用农药、错施化肥造成毁害庄稼的现象更是屡见不鲜。据浙江省反映，一九七一年以来，全省每年药害的面积在五万亩以上，损失粮食几百万斤，农药中毒的达几千人。这种落后的状况，与农业现代化建设的需要形成了十分尖锐的矛盾，如果不迅速改变，实现农业现代化就会成为一句空话!

　　我们还要看到，我国的科学技术文化水平同世界上先进水平相比，差距还是很大的。现在许多国家的教育和科技事业仍在迅速发展之中，我们再不急起直追，不仅不能赶超世界先进水平，而且落后的距离还会越拉越大。目前美、英、法、西德等国已经实行了高中义务教育；日本二十五岁至三十四岁的青、壮年，平均受教育的年限为十一年多，在农业和渔业的就业人口中，初中毕业生占百分之十九点四，高中毕业生占百分之七十四点八，大学和短期大学毕业生占百分之五点八；罗马尼亚近几年新就业的人口中，中专生和大学生高达百分之八十。而我们，连普及五年教育和扫除文盲，也还有待于付出巨大的努力。我们看到这个差距，就要发奋图强，狠抓青少年的文化和科学技术知识的学习。

　　革命导师列宁指出：“在一个文盲充斥的国家里，是不能建成共产主义社会的。”在这个意义上说，繁荣文化科学，就是繁荣祖国，就是繁荣民族。因此，发展农民教育事业，势在必行，至关重要；极大地提高广大农民特别是青年农民的文化科学技术水平，刻不容缓，时不我待。我们要站在时代的高度，站在四化建设的高度，充分认识发展农民教育的重要性和迫切性，增强做好这项工作的责任感，下定决心，采取措施，为提高广大农村青年的文化科学技术水平做出积极的贡献。

　　二、动员和组织农村青年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是共青团的一项重要任务

　　共青团在新时期的基本任务是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现代科学文化知识武装青年。因此，在党的工作着重点转移到四个现代化建设上来的今天，我们农村团的工作要适应这个转变，就必须把组织青年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作为团组织的一项重要任务，按照党中央的指示，“从现在起就抓得很紧很紧，一刻也不能放松”。

　　粉碎“四人帮”以来，特别是党的三中全会和团的十大以后，很多地方的农村团组织，在组织青年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方面充分发挥了共青团作为党和政府开展农民教育的“天然助手”的作用，在新的长征中迈出了可喜的第一步。许多农村团的基层干部，配合有关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态度是积极的，工作是主动的，四川、河南、湖南、山西、安徽、吉林、浙江、天津等省、市团委，先后召开了工作会、现场会和经验交流会，制定了扫盲和组织青年学习的规划，积极组织农村青年开展学习活动。据河南省许昌地区的调查，今年三月全国青农工作座谈会后，全区有九个县、七十二个公社、五百一十七个大队开展了扫盲工作，共建立扫盲班三千九百三十七个，配备业余教师四千二百二十三人，参加学习达四万四千五百九十人，现已基本脱盲有四千三百六十人。福建、江苏等团省委，在大力组织农村青年学习文化的同时，广泛开展了科学实验活动，使农村青年科学技术水平迅速得到提高。福建省龙海县，通过各种形式扫除青年文盲一万一千多人，对三万多农村青年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技术培训，建立了近万名的青年农科队伍。仅一九七八年以来，全县青年的农业科研成果和技术革新就达一千一百多项，有力地推动了农业的高速发展，全县粮食亩产连年跨过《双纲》。凡重视抓青年学习的地方，都开始尝到了甜头，见到了效果。湖北通县厢师大队，九十四个脱盲青年中，四个当了农机手，七个当了技术员，八个当了会计，十一个当了记工员。百分之十六的脱盲青年成了生产队的得力骨干。这生动说明抓青年学习的重要性。但是，也必须指出，有些团干部对这一工作的重要性认识很不足。有的没有从战略上看到组织农村青年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的巨大意义，认为“远水不能解近渴”；有的摆不正“学”和“干”的关系，说：“一年四季整天忙，那有时间抓扫盲”，甚至认为只要“产量高，成绩大，文盲多点也不怕”；有的错误地认为抓业余教育，是“帮了人家的忙，荒了自己的地”；有的缺乏主动精神，知难而退，无所作为，至今还没把这项工作摆到团的议事日程上来。这些同志没有认识到，共青团是学习共产主义的学校，共青团的全部工作集中到一点上，就是把我国青年培养成为又红又专的一代新人。正如李先念同志代表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团的十大上致词中所要求的：“共青团应该认真研究培养人的学问，要为党培养出一支又红又专的生力军，做出自己的新贡献。”由此可见，组织青年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对共青团来说绝不是“可有可无”的事，更不是“分外”的工作，而是我们共青团的“正业”。扫除一个文盲，帮助青年解除了没有文化的痛苦，就是为青年办了一件好事，就是为四化干了一件实事。如果我们只空喊四化，不去帮助青年学习科学文化，那组织和动员青年为四化做贡献岂不就成了一句空话。只要我们团的干部明确了这一点，没有办法就会想方设法，没有条件就会积极创造，工作再忙也可以互相兼顾，时间再紧也可以妥善安排。

　　同志们都清楚组织青年学习文化和科学技术，是我们共青团的一项光荣传统。解放初期，面对着旧中国遗留下来的文盲充斥广大国土的严重状况。我们在党的领导下，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扫除文盲运动。到五十年代末，我国农村青年的文化状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促进了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蓬勃发展。在实践中，各地团组织创造了许多好的经验，受到了党和人民的热烈赞扬。伟大领袖毛泽东同志曾在《莒南县高家柳沟村青年团支部创办记工学习班的经验》一文的按语中，高度评价这是“一个创造性的工作”，并号召全国推广他们的经验。六十年代初，许多地方在帮助青年迅速脱盲的基础上，按照学政治、学文化、学科技相结合的原则，把农村青年的业余教育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在农村青年中，涌现出一批又一批“育种能手”、“植棉模范”、“养猪标兵”和“农机具革新闯将”。一九六五年，团中央召开的全国农村青年科学实验会议，就是对这一活动成果的一次检阅。后来，由于林彪、“四人帮”的横行肆虐，这项工作中断了。现在，党中央决定把工作着重点转移到四个现代化建设上来，在这伟大的历史时期，我们不仅要恢复和发扬共青团在这方面的好传统。而且还要根据新时期的要求，把组织农村青年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的活动，摆到比过去更加突出的位置上来。更加广泛深入地朝气蓬勃地开展起来，带领广大农村青年学农业现代化，干农业现代化，为伟大的新长征贡献青春。

　　三、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把农村青年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的活动扎扎实实开展起来

　　一九七八年，国务院发出的《关于扫除文盲的指示》指出“各地应根据本地区的情况，制定具体的扫盲规划，采取有效措施，分别于一九八年、一九八二年或稍长一点时间内，基本上扫除少年青年壮年文盲。”去年，团十大也向全团提出：“要努力扫除文盲。经过八年左右扎扎实实的努力，力争一亿多农村青年都达到初中以上文化水平，并使其中一部分经过中等农村青年都达到初中以上文化水平，并使其中一部分经过中等农业技术学校的培训，掌握一项到多项现代农业技术。”为了不断提高广大农村青年的科学文化水平，各地团的组织要在党委的统一领导下配合有关部门，一方面大力抓好扫盲工作，另一方面，还要积极抓好巩固提高工作，把学文化、学政治和科学技术结合起来，引导青年走又红又专的道路，造就一代既有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又能熟练掌握现代农业生产技能的新型农民。为此，当前我们要抓好以下几项工作：

　　(一)要做好思想发动和组织工作，充分调动广大青年学习的积极性。共青团组织在农民教育工作中，首先要做好动员和组织工作。要看到，提高文化，学习科学技术，是青年的切身利益和要求。特别是在那些文盲、半文盲的许多青年中，由于饱尝没有文化之苦，渴望得到文化翻身，以扩大观察社会的视野，增长改造自然的才干，增强开辟新生活的力量。就是说，在广大农村青年中，蕴藏着极大的学习积极性。不看到这一点，就会影响我们抓好工作的信心。但也必须看到，由于林彪、“四人帮”在青年心灵深处造成的创伤还没有完全治愈，由于我国目前农业生产水平还不高，一些青年还没有从小生产者的狭隘眼界中解放出来，还看不到农业现代化的光辉前景，因而在相当一部分的农村青年中，对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的兴趣不浓，热情不高，信心不足，决心不大。有的说：“整天和土坷垃打交道，不学文化也能闹”；认为“没有文化照样干活，没有知识照样吃饭”；有的说：“上炕针线活，下地鸡鸭鹅，家务缠身走不脱，哪有心思学科学。”因此，动员和组织青年投入学习活动，绝不能停留在一般号召上；大轰大嗡的宣传，空洞枯燥的说教，都是不能奏效的。只有把握住青年的思想“脉搏”，对症下药，有的放矢，才能把思想政治工作做到他们的心坎上，有效地帮助他们驱除思想上的障碍，焕发出火一样的学习热情。陕西省歧山县歧星大队团总支，在对青年进行正面教育的同时，坚持解决思想问题和实际问题相结合，育人和用人相结合，知识性和趣味性相结合，大大激发了青年的学习兴趣，使青年的业余学习，真正做到了“招得来，留得住，学得好。”

　　青年不愿参加学习和文盲多的地方是不是都是穷队呢?亦不尽然。吉林省榆林县有个爱民大队，日值一元五、六角钱，多的两元多。然而这个大队五百二十五名青年中，文盲竟有二百三十六人，占青年总数的百分之四十二点八。大队曾办了扫盲班，人越来越少，只好解散。为什么青年不愿参加学习呢?有的说：念书是“五八”不念是“四十”，不如下地去干活，多挣点工分。有的说，“下地一天，能赚一、二元；上学去一天，得个圆圈圈”。由此看来，如果青年的学习积极性起不来，如果不从小生产者狭隘圈子里解放出来，什么夜校也好，扫盲班也好，统统办不好。

　　青年们真的有了如饥似渴的学习愿望，业余的事情就比较好办了。因此，团的组织必须在思想发动和组织工作上狠下功夫，结合青年思想实际，大力宣传学习文化科学技术的重大意义，继续批判林彪、“四人帮”鼓吹的“读书无用”“没有文化一样建设社会主义”等谬论，引导青年冲破小生产的狭隘观念，激发青年为干四化学习科学文化的热情。许多地区采用“讲学习科学文化的好处，忆没有文化知识的难处、苦处和害处”来提高青年学习自觉性。重庆市长寿县的七一大队，就是组织青年在忆没文化之苦的基础上，讨论了学习科学文化与四化的关系，有效地激发和调动了青年学习的积极性。青年们说：“好牛一天耕地三亩三，铁牛能耕几座山，技术能开千把锁，文化攻下万道关。”还有的说：“要搞四个现代化，赶快进校学文化。”全队所有文盲、半文盲全部参加学习，今年三月，三十二名青年脱了盲，成为了“无盲团支部”。

　　一些大队把文化技术夜校当成培养选拔人材的阵地，使青年们感到在夜校里有学头，有奔头，有甜头，越学越是有劲头。黑龙江宁安县石岩公社团山子大队，过去为了促使大家上夜校，采用不去罚二分，早走罚一分的办法，结果还是没人去，夜校只好关门。现在规定，凡选用农机手、农技员、会计、保管、教师、赤脚医生、兽医等人员时，一律经过考核，择优录取，前些日子，这个队来了拖拉机，需要十一名农机手，考核后，按考试的成绩，从第一名到十一名被录取。明年还准备选六十名各种机手。并且对农机手、技术员、会计等人员，实行评级定分，每晋一级增加二分。现在这个大队办的农机、农技、财会三个班，座无空席。第一生产队离大队十华里，这个队的几个青年往返二十里，一直坚持参加夜校学习。有的青年家住山沟，每到学习日，家长就送孩子来上学。由于这个队采了择优选拔人材和晋级加分两条措施，大大调动了青年的学习积极性。陕西省雷北大队的农民技术夜校，实行技术考核，授予技术职称的办法，今年评出三十三名农业技术员，发了证书。一级技术员每年补五百工分，二级补四百分，三级补三百工分。这对于鼓励青年学科学、用科学，对促进农业生产都有好处。

　　(二)要从实际出发，把规划落到实处。农村团的组织要认真搞好调查研究，弄清楚本地区、本单位青年的文化和技术水平的状况，在此基础上，根据党委和上级团委的要求，制定出切实可行的规划。在制定规划时，一定要注意从本地的实际情况和青年的现状出发，因地制宜，因人制宜，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扎扎实实地把工作抓好。要象四川省巴中县甘泉公社团委那样，根据不同情况提出不同要求，采取不同措施。在组织学习时，因人编班，因材施教，不搞“一锅煮”，这样就解决“吃不饱”和“吃不了”的矛盾收到了好的效果。广西龙胜自治县，根据山区特点、民族特点、青年特点，来开展扫盲活动，这个经验给人启发很深。他们那里是一个“上山登云天，下山到河边，两山能说话，相会得半天”的山区。他们抓住了当地人民爱唱山歌的特点，编了六百多首山歌，用山歌发动，用山歌当教材。发动扫盲时就唱“鸟无翅膀不能飞，没有文化好吃亏，若是出门走远路，有眼不识分路碑”。为了坚定学习信心时就唱：“镰刀不快用力磨，没有文化用心学，燕子衔泥过大海，总有一天做成窝。”为了激励青年为四化学文化时就唱：“实现四化进天堂，没有文化不能上，手捧书本贴胸口，下定决心扫文盲。”晚上，男女老少聚一堂，连学边唱效果好。

　　要把规划落到实处，还要注意统筹兼顾，长短结合，既安排好当前，又照顾到长远，做到扫盲与学科技相结合，普及与提高相结合。黑龙江省宁安县石岩公社，业余教育之所以不断深入，其中一条重要经验就是，一手抓扫盲，一手抓提高，小队办起了识字班，大队开办了“一校三班”(高小班、初中班、技术班)，公社办起了业余中专形成了三级业余教育网。青年们高兴地说：“脱盲之后不算完，继续升入高小班；中学毕业再提高，努力攀登科技山。”

　　(三)要积极建立和培养一支骨干队伍。扫除文盲和组织青年学习现代科学技术知识，要走群众路线，依靠各方面力量做好这一工作。解放以来，随着我国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各地的农村青年中，都有相当数量的高、初中毕业生，各个社队都有一批农业技术员、中小学教师和财务管理人员，他们是开展农民教育活动中的积极分子，是带领农村青年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的骨干力量。我们要把他们动员起来、组织起来。要聘请他们当中的优秀分子担任民办教师、群众扫盲教师和学习辅导员；要逐步建立一支农民教育的文化大军。关心他们的切身利益，对于那些在扫盲中做出突出成绩的教师和积极分子，应当给予表彰或鼓励，充分发挥他们的骨干作用。与此同时，要广泛发动群众，依靠各方面力量，争取亲教亲，邻教邻，儿子教父母，爱人教爱人，互教互学，包教包学，打一场扫盲的人民战争，加速扫盲的步伐。许多搞得好的地方的经验证明，只要建立起一支热心为农民教育服务的骨干队伍，并注意把他们的积极性和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结合起来，农民教育活动就会生气勃勃地开展起来。

　　(四)要把学习与生产紧密结合起来。组织农村青年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是为实现农业现代化准备条件。从这个意义上说，学习和生产并不矛盾。但是，目前有一些地方，学习活动老是冷冷清清，打打停停，这里除认识上的问题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没有妥善解决好学习和生产“撞膀子”的问题。我们一方面要积极建议生产、行政部门，在制定工作规划和安排生产任务时，尽量为学习提供必要的条件；另一方面，也要努力做到，学习内容服务生产，学习形式适应生产，学习时间服从生产。湖北省汉川县南河公社团委，在组织学习时，坚持“生产季节变，组织形式换，让路不停车，学习不间断”，这是一条很好的经验。

　　在业余教育中，注意把学习与生产结合起来，既可以促进青年学习，又可以推动生产。比如河南省有一个大队，前几年买机器很积极，但买来没人会开，坏了没人会修。群众不高兴地说：“买机器书记、队长挂帅，买回来风吹日晒，两三年变成废铁一块。”还有的说：“想机器，盼机器，机器来了又生气，三天用来两天修，花钱买来个人人愁。”一年花掉修理费二千四百多元。后来党支部把培训农机手任务交给了团支部，先后培训了五批农机手，使一百六十五名青年掌握了柴油机操作，有四十二名青年被评为全能拖拉机手和优秀柴油机手。这种把学习技术、培训人材同生产紧密结合起来的作法，青年高兴，队长满意，群众欢迎。

　　四、各级团组织要加强对农村青年业余学习的具体领导

　　组织青年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是共青团一项长期而艰巨的工作。各级团的组织要主动争取党的领导，主动汇报情况，主动提出措施，主动配合有关部门把这一工作广泛深入地开展起来，扎扎实实地坚持下去。

　　第一，要把组织青年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列入团的工作重要议程。团委要有主要负责同志分管这一工作，定期研究，经常检查，加强指导，抓住不放。决不要“开始大呼隆，办起来一阵风，渐渐马拉松，最后一场空，”而是要常年坚持不懈地抓。为了便于了解情况，开展工作，我们初步拟定，这项工作团中央由青农部主管，宣传部配合，共同抓好。团省、市委原则上也应与此相一致。团的基层组织也要明确分工，有人负责。各级团的干部都要做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知识的热心人和带头人。

　　第二，要与有关部门密切配合。农民教育涉及到社会各个方面，必须大家动手，才能办好。教育部门是开展这项工作的主要领导机关，是演好这台“戏”的“主角”，师资、教材、经费许多具体问题都要依靠他们才能解决；农业、科技部门辅导和帮助青年学习农业技术、开展科学实验活动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有着丰富的经验；贫协、妇联、民兵等组织都具有做思想政治工作的群众工作的好传统，我们要向他们学习。要与他们同心协力、密切配合，共同做好这项工作。要象吉林省德惠县朝阳公社、天津市西郊区邓店大队那样，“党领导，联合办，团员、青年作骨干”，把这项工作做为一件大事来抓，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进，切切实实地抓出成果来。

　　第三，要把组织青年学习文化和现代科学技术同开展“争当新长征突击手”、“创建先进团支部”、“学雷锋，树新风”等活动紧密结合起来，并把它作为这些活动的一项重要内容，作为开展比学赶帮超竞赛的一个重要条件。今后，我们必须有这样的要求，新长征突击队和突击手，必须是学习活动的先进集体和积极分子；共青团员要在学习活动中起模范带头作用；先进团支部应是“无盲团支部”。衡量道德风尚教育活动开展得怎样，也要看勤奋学习之风树立起来没有。这样，有助于激励广大团员、青年的积极性，有利于提高团组织战斗力，也有利于促进生产的发展，有利于为四化培养新人。广大农村青年，一旦插上文化和科学的翅膀，就如虎添翼，就会在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里纵横驰骋，大有作为。

　　第四，要抓好典型，以点带面，推动全般。典型是打开工作局面的一把钥匙。各级团的组织都要深入实际，调查研究，发现典型，培养典型，宣传典型，用典型去推动工作。各省、市、地、县团组织，都应积极培养、树立起本地区集体和个人的先进典型。在适当的时机，可与教育等有关部门一起，召开农村青年学习文化和科学技术经验交流会，大力表彰先进典型的事迹，大力推广先进典型的经验，不断推动本地区青年学习活动的深入发展，经过我们的艰苦努力，创造出“一花引来百花开，万紫千红春满园”的局面。

　　同志们，实现四个现代化的第一个战役已经打响。农业战线，春意盎然，万众欢腾，喜讯频传；广大农村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喜人景象。“随着经济建设的高潮的到来，不可避免地将要出现一个文化建设的高潮。”我们要积极行动起来，把农民文化教育事业推向一个新的阶段，为尽快提高农村青年的科学文化水平而努力奋斗。